《人的文学》读后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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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仔细品读一部作品后,相信大家的收获肯定不少,这时就有必须要写一篇读后感了!那么如何写读后感才能更有感染力呢?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《人的文学》读后感,仅供参考,大家一起来看看吧。

《人的文学》读后感

《人的文学》读后感1

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,周作人无疑是其中最璀璨的几颗星之一。很多学者在研究这段文学史时,都无法将周作人置之于这段文学史之外,再者周作人这个人在中国现代历史上也是比较吸引人的眼球的。其一,源自于他的“汉奸”身份。其二,源自于他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。其三,源自于他文学天赋的无可比拟性。受特定社会环境的制约,周作人的散文并未被大众所熟知。较之于散文,他的文学评论文更为流行。写于1918年12月7日的《人的文学》无疑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。

文章开篇就指出了现代文学发展的任务,即提倡,发展新文学,也就是人的文学。相应的,也就指出了当前排斥,反对的对象,即非人的文学。在提倡,发展新文学的同时,必将受到来自非人的文学所代表的旧势力的阻挠。随后,对于新旧两个字,周先生又做了分别的阐述。他指出在太阳底下,没有什么东西是“新”的。如果我们非得说“新”,那也只是“新”发现的“新”。又例举了哥伦布发现“新”大陆,富兰克林发现电来说明自己对“新”与“旧”的观点。当然,周先生在这里所论述的“新”与“旧”,主要还是通过时间来作为评判依据的。按照这个逻辑,那就是所有的事物曾经也“新”过,没有什么事物永远是“新”的,也没有什么事物永远是“旧”的,“新”与“旧”也仅仅只是相对与时间而言的。或许周先生在这里只是想让人更好地接受“新旧”这个概念,为“人的文学”观念的推广减少阻力。但在哲学上,“新”与“旧”的划分却与周先生的划分有着本质的区别。哲学上对新事物的判断并不是单纯的凭时间为依据的。哲学上的新事物指的是符合事实发展的客观规律和前进趋势、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远大前途的事物。因此在“新”事物与“旧”事物的阐述上,周先生是有悖于哲学的。随之,周先生再从“新旧”问题连接到“人的文学”这一中心问题上去,顺着前面对“新旧”问题的阐述,进一步说明了“人的文学”产生的长久性。至于现在我们对“人的'文学”一词的陌生性,周先生将原因归结于人类的愚昧性。人道的产生伴随着人的出生,但就是因为人类愚笨,不肯按照人的意志走正路,却迷上了人兽鬼道,彷徨多年,才艰难的从心的围城中走出来,从而也拖长了自己发现真理的时间。就像一个人蒙着眼睛在太阳光下乱闯,事后才发现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好阳光。周先生用的这个比喻是很生动形象的,一方面指出了人碰壁的有意性,主观性。另一方面也指出了人在获得真理道路上选择的多样性,盲目性。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暗示了想要提倡“人的文学”,就要改变人的思维方式,破除人的愚昧性,使人变得聪明起来。

相比于中国对于“人”真理的发现,周先生指出欧洲则更早。在欧洲历史上,对“人”真理的大讨论总共有三次。具有代表性无疑为文艺复兴,宗教改革,法国大革命。文艺复兴初步将人从神学中解放出来,为人尊严的树立打下了一定的基础,宗教改革则彻底的将人封建神学中解放出来。法国大革命则给了人来自于精神,行动上的多方面的自由。其实早在古希腊时期,苏格拉底就曾经引导了人对人自身的认识启蒙。“认识你自己”则成为了苏格拉底在表述这类问题上的经典名句。但是这种自由仅仅是对于欧洲成年男性的自由,至于女人与小儿的自由发现确实姗姗来迟的,到了19世纪才始有萌芽。周先生在这里回顾了女人和小儿在历史中的地位。在欧洲,古来女人不过就是男子的器具与奴隶。在中古时代,教会还曾讨论女子的灵魂有无问题,算不算的上一个完整的人。小儿则是父母的附属品,在他成为成人前的那一段日子里,不知被酝酿了多少悲剧。然而可喜的是自从弗洛塔尔与戈塔文夫人之后,才有了光明的出现。反观中国,对于这类问题从来就得不到正面的回答,以至于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。其后,周先生进一步阐述了提倡人的文学的原因,大致是希望在文学上提倡“人的文学”,提倡人道主义思想,用思想指导实践,净化心灵。

《人的文学》读后感2

周作人,现代著名散文家、诗人、翻译家。浙江绍兴人,鲁迅的二弟。一生著述很多,但作为一个散文家,真正彰显其创作个性,并成为他对中国现代散文艺术独特的贡献的,却是他的冲淡平和、闲适清雅的小品文。这类散文主要描写生活风貌、乡风民俗.。

周作人的散文属于絮语式散文,大都取材琐碎,文字看似质朴,有一种特殊的“苦涩”味道,极其隽永而富有韵味,就这点而言,与其兄鲁迅先生的文章有较大区别。胡适评说他的散文是彻底打破了“美文不能用白话”的迷信。周作人的散文影响极大,景从甚众,惜乎其人曾经附逆而为人所鄙,连带其作也少有提及了。近年又渐有复苏之势。对此,卞之琳关于其师徐志摩的评论移录于周作人似乎也是恰当的。卞之琳说:“做人第一,做诗第二。诗成以后,却只能就诗论诗,不应以人论诗。”论人论文大概也应如此。

周作人的文学功底深厚,学识渊博,并不在鲁迅之下,但两者走的文学道路有所不同。“我们现在应该提倡的新文学,简单地说一句,是‘人的文学’,应该排斥的,便是反对的非人的文学。”其中能看出周作人比较“时髦”,从他所处的年代看世界、看人。他在《燕知草跋》一文里说:“明朝的名士的文艺,诚然是多有隐遁的色彩,但根本却是反抗的,有些人终于做了忠臣,如王谑庵到复马士英的时候,便有‘会稽乃报仇雪耻之乡,非藏垢纳污之地’的话,大多数真正文人的反礼教的态度也很显然,这个统系我相信到了李笠翁、袁子才还没有全绝,虽然他们已都变成了清客了。中国新散文的源流我看是公安派与英国的小品文两者所合成,而现在中国情形又似乎正是明季的样子,手拿不动竹竿的文人只好避难到艺术世界里去,这原是无足怪的。”

《周树人经典作品选》一书运用了许多小品文的格调来塑造散文,用质朴的文字给营造一种美的意境,以大量的小品散文塑造一种潮流,周作人以非常休闲的形式,说出文学自娱自乐的精华,在《周树人经典作品选》的大多数文章中都能体现。

周作人的作品具有相当高的文学内涵。其手法与格调独辟蹊径,其平民文学的提出也是其多年写作的精髓。读完《周树人经典作品选》,给阅读者精神上的振奋,是一本经典之作。